她坐起身子,双手捧着聂云的脸,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姐姐不知道你说的旅程有多长,也不知道你以后还要找多少女人,只求云弟弟在心里永远为我保留一个角落……唔……”
聂云用一个吻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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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后院之后,聂云将精力放在了华山弟子之中。
他初登掌门之位的时候,就从华山弟子中选了一批资质优秀的人才,还为他们洗筋伐髓,并传授简化版的紫阳神功。如今经过快一年的时间,这批弟子已是脱胎换骨,个个都达到了原着中嵩山十三太保的层次。未被选中的弟子也是进步明显,个个步入高手之流。如今的华山虽然底蕴还比不上少林、武当这样的武林魁首但整体实力也是非常恐怖,已经恢复到当年威震五岳,名动江湖的水平。
不过聂云深知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所以华山弟子并未像岳不群时代那样出去行侠仗义闯名号,只是安排他们匿名投靠附近的镖局或者蒙面前往作恶多端的山匪老巢,通过实打实的血战磨砺自身。
虽然这样一来会造成部分弟子死伤,但只要能通过考验活下来,实力都会出现质的飞跃。而且历经生死之后,弟子的心性和应变能力都得到了提高,再也不是毫无经验的童子军。
“不知道盈盈如今怎么样了?”聂云负手而立,思念着那位美丽可爱却又矜持害羞的任大小姐。
任我行重出江湖后,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虽然他并未张扬,但为了提升实力,他每次对敌都会用吸星大法吸干对手内力。这门武功只有他会用,所以武林中人几乎都知道这个大魔头现世了,个个心中警惕,生怕他找上自己这样一来,倒让左冷禅找到了并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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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召开五岳剑派会盟,共商并派之事。”在嵩山派大殿上左冷禅对众位师兄弟说道。
“掌门师兄,经过刘正风一事,其余四派对我嵩山派都有了警惕。而且我们对他们的削弱分化之策全部落空,只怕他们不会同意并派的提议啊!”费彬在一旁劝道,“更何况那聂云的武功非同小可,据我看已经超过了当年的岳不群,只怕到时会坏了师兄的大事。”
他提起聂云时,眼中满是不甘,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当日托塔手丁勉被聂云一掌震退后,还不等回到嵩山就心脉尽断,横死途中。费彬与丁勉一向交好,日日想着为他报仇。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和丁勉的武功不过是伯仲之间,聂云能一掌杀死丁勉,自己就算拼尽全力只怕也讨不到好,所以只能按下仇恨,劝说左冷禅不要强行并派。
“哼!那聂云是岳不群的弟子,属于气宗一脉,内力高强也很正常。而且听说岳不群死前就已经瘫在床上,想必是用醍醐灌顶之术将一身内力灌注到聂云体内,不然他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浑厚的掌力,害了丁勉师弟。”
左冷禅虽然对聂云有些忌惮,但也并未将他真正放进眼里。聂云实在是太年轻了,所以江湖上虽然知道他武功高强,但到底有多厉害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只是按照所谓的少年天才来衡量。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身上带着威力强大的金手指。
开挂的聂云,凡人怎么能猜得准呢!
“这……”众太保面面相觑,最后都将视线放在费彬和陆柏身上因为只有他们俩亲眼目睹过聂云的武功。
两人沉吟片刻,陆柏道:“掌门师兄说得有道理,那聂云还不到二十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到不了那般境界。他那一身浑厚的内力肯定不是正常修炼得来的,想必是岳不群临死前不甘心,所以才传功与他。而且他年纪轻轻,想必没有多少经验,我看我们师兄弟派出五人就能将他拿下。”
费彬思索了一下,继续道:“虽然聂云不足为惧,但恒山、泰山、衡山三派都不会赞同,到时只有我们嵩山派,只怕难以压服众人。”
左冷禅闻言也是一阵郁闷,他之前的诸多谋划全部落空,偷袭恒山三定的计划被挫败,联系好的泰山长老也没了消息,想借刘正风与曲洋关系削弱衡山派也没成功。如今五岳并派有四派反对,说不得也只好用点手段了。
“当年我们五岳剑派与魔教大战,其余四派全部损失惨重,那华山派更是因为剑气之争衰弱不堪,这才让我们嵩山派登上盟主宝座。”左冷禅拔出长剑,手指在剑身上轻轻划过,“我汇集本派残存的耆宿,将各人所记得的剑招,不论精粗,尽数录了下来。这数十年来,我去芜存菁,使得本派一十七路剑招完美无缺。而其余四派根本没有这样的机缘,不少精妙剑招都已失传,光凭这一点我们嵩山派就足以凌驾四派之上。”
一个五十来岁的矮胖黄面汉子大声道:“师兄说的好!我嵩山派的剑法传承远比其余四派来得完整,而且这几十年来掌门师兄有我们相助,无须像岳不群那样苦心支撑门派,日夜勤修苦练,一身寒冰真气独步武林,更是正道三大高手之一。就算其余几派掌门不同意,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此人正是大阴阳手乐厚,双掌掌力一阴一阳,威力极大。
左冷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显然对他的话颇为认同。
陆柏又道:“不过定闲、天门、莫大三人均是性情固执,到时强逼之下,只怕会适得其反。掌门师兄可安排青海一枭等人暗中协助,可保万无一失。”
众人计议已定,左冷禅便安排弟子前往华山四派传令,同时亲手写了请柬送去武林各大门派,自己则暗中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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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五月十五清晨,五岳剑派各派师长弟子齐集嵩山,共商大事务须依时到达,不得有误。”
这次来华山传令的依然是老熟人陆柏,他手执五岳令旗对聂云朗声道:“聂掌门,此次会盟事关我五岳剑派生死存亡,还请一定参加。”
宁中则在一旁冷哼道:“左冷禅又有什么鬼主意?”
陆柏闻言大怒,厉声道:“岳夫人,你怎可对左盟主如此无礼!”
自从发现劳德诺是嵩山派的卧底后,宁中则就再也不把左冷禅看做五岳剑派盟主,而是将其视为生死仇敌。如今听到陆柏出言呵斥自己,当即就想起身教训他。
“师娘不必动怒。”聂云伸手将她拦住,转头对陆柏说道:“陆师伯我师娘性子比较急,您别见怪。会盟之事,既然左盟主有令,我华山派一定准时赴会。”
陆柏也担心聂云会对他出手,便就坡下驴,点头道:“既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宁中则见他走远,转头对聂云道:“云儿,你为何要答应参加会盟?那左冷禅包藏祸心,必然是为了五岳并派一事。”
“师娘放心,那左冷禅千般谋划,也不过是为了我做嫁衣罢了!”聂云微微一笑,“这一次会盟,就是我华山派重登五岳剑派盟主宝座之时。”
宁中则看着他那自信张扬的脸庞,心中的不安突然平复下来。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云儿,你放心去做,师娘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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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会盟还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聂云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绝对的自信,但依然没有大意。他写信给五岳剑派其余三派掌门,提醒他们最近不要外出,提防左冷禅使出什么阴谋。
就在他忙碌准备的时候,山下传来一个消息。
“童化金找我?”聂云听到这个名字,脑子一时有点懵圈。
“童化金……童化金……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聂云思索片刻,突然一拍额头,“哎呀我去,这不是原着里向问天带令狐冲进梅庄时用的化名么!难道是向问天找我?”
聂云来到山下客栈,果然见到了向问天。
“聂兄弟,总算见到你了,把我急死了!”向问天一脸焦急,见到聂云后马上像看到救星一样紧紧拉住他的手。
“老向,别激动,先放开我,我对男人没兴趣。”聂云连忙后退几步将手抽回,“出什么事了?盈盈怎么没来?就你一个人么?”
向问天叹了口气,说道:“聂兄弟,教主和大小姐准备上黑木崖找东方不败重夺教主之位。大小姐说此事太过危险,不肯来找你帮忙。虽然这话有些不敬,但以我推断,教主的武功只怕是敌不过东方不败。若是贸然上山,只怕难以成功。”
聂云闻言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任盈盈居然会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这傻丫头!”他心中感慨一句,对向问天道:“他们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