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也跟着笑，愣是不想把手臂放来，结果偏是不小心对上了一旁拿酒杯的沈山行的睛。

几乎是一瞬间，程昱竟然觉得对方好像不大兴。

程昱意识地放手臂，收拢了话题。

“宋然，生日快乐。”

说着话，沈山行忽然横一嘴，叫几人忽然顿住，整整齐齐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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