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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我就走了,应该不会回来了。你有空来看看我吗?」
璀璨的夜空,繁星闪耀,暴雨之后的空气透着一股清甜,被偶尔扫过的晚风,
裹在我的鼻端。
我像往常一样蜷在阳台的吊床里,摇着一杯威士卡,听着冰块与杯壁欢快地
碰撞,看着它们逐渐地消失,享受着每天里这份难得的宁静。
「好的。」即便是三年的时光,即便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我也立刻知
道了对面是谁,「还是定上次的酒店?」
「来我家吧。」
「ok,明天下午2点。给我地址。」
「2014年的最后一天,注定要春色无边。手机还在叮叮地响个不停,朋
友们忙着删去2014年的霉运,或是憧憬着2015年的美好……」
熟悉的文字再次从心底的角落里浮现出来,伴随着的还有那抹妖媚的身影,
以及最后定格在记忆里插在她身体里深处的那幅画面。
那年的春风一度之后,美妙的一天被我写成一篇小文送了给她。
但我其实根本不清楚她的姓名,不清楚她的职业,甚至连话也没讲几句,因
为她不良於言,我只知道她是gui的忠粉,她甚至将那个logo纹在了
自己的颈后。
我明白她也不清楚我的姓名,不清楚我的职业,当然连沟通也没多少,因为
我也不会手语。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在她印象里,我是一枚彬彬有礼的中年大
叔,而不是器大活好的狂斗士,但到最后我也不知道究竟留给了她什么印象,因
为那天之后,我一直恪守着她的约定,再也没主动去找她。
台风「天鸽」如约而至,翻滚的浓云持续在积聚,行色匆匆的行人,莫名地
把心情也拉向谷底。
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刹那,许多想好的寒暄一句也没说出口,一具柔软的躯体,
已经带着一络淡淡的幽香,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我也是无语凝噎,她是寥寥几个能让我午夜梦回时,
还可以清晰地惦念着的女孩子,虽然最终仅有半天的相处,但很不幸,她竟然踱
进了我的心底。
「怎么会要走?」我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他在新加坡给我买了一套房子,」她拿出手机,飞快地打着字,「我要
『结婚』了。」
那个「他」字在我眼前晃出一片耀眼的金星,也让我心底泛起一股淡淡地酸
意,即便我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同时我也注意到『结婚』两个字被加上了引号,
不管我是多么的不忍,可最终仍要面对,她该如何生存下去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
就象像我喜欢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样,我也真心希望这枚精致的女孩,能
像个普通女子一样,爱上一个也爱自己的男人,拥有一个真正的,属於自己的家,
而不是要如现在这样,去到遥远的异国他乡独自生活——为了所谓的安全。
沉默了半晌,我只能略带乾涩地回道:「挺好。」
她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等一等,再弯下腰在已经收拾好的箱子里翻了起
来。
暗淡的阳光自另一侧的窗纱间洒将进来,把她的身形在我的身上投开一片朦
胧的阴影。一侧鼓鼓的乳房,随着手臂的动作,漾出一抹健康的麦色,丝滑的睡
裙在她的臀线上绷紧,耸起一团丰腴圆润,中间那处深邃的黝黑,把我的思绪又
带回了数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格栅般的光影里,我是如何疯狂地探索她
的躯体。
翻开她递过来的那本相册,我不由得呆住了,扭头看向她。她在我的身后贴
紧我,隔着薄薄的衬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对温热的乳房顶住我的后背,她正
歪着脖子,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欣赏着我的惊诧。
这本相册里一张相片也没有,只有我当年用钢笔抄送给她的那篇小文,被加
上了许多大大小小,不同颜色,不同类型的小花、红心、唇印之类的装饰,还有
随处可见的用火星文写成的评语,最后被装裱在一幅幅美丽的背景之上。
相册的边角已经颇有些磨损,特别是描写她高潮时分的那两页,已经泛起了
毛边,显然是经常地翻看。
我感觉鼻端有些发酸,「你……」话还没出口,就被她的双唇堵住了。
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度来的那条丁香小舌,看着她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明亮的
双眸,抬起手,轻轻地抺去她眼角滑出的那一滴晶莹的泪珠。
「他要的只是我的身体,对他来说,我只是个杯子,只要能装载他的发泄就
够了。这些年,我也找过几个别的男人,可也都和他一样。只有你,你除了想要
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心。尽管我们只有那一次,但我能感到你也是用心和我一起
的。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像你一样,懂我。」
「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顿了一顿,她又打出一行字,「我真的希望,
你能永远记得我。」
放下手机,她在那面硕大的镜墙前站定,脸上重新泛开了笑容,冲我摇了摇
手指,示意我坐好不要动。
一段幽怨的萨克斯独奏拉开了序幕,低沉的蓝调布鲁斯在房间里开始回荡起
来。
由於有些背光,她的脸始终让我有点看不太清,一抺抺若有若无的阴影,总
是半掩着她的面庞,一种朦胧的美艳,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她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毒蛇,慢慢地开始扭动,舞姿简单异常,但又带
着一种奇妙的韵律,蓝色的蕾丝裙摆,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时不时地
让腿间的春光一闪而没。
深v的开领,却是开在后背,堪堪露出她腰间那片介於os与tt风格之间
的重针暗影,仿佛一只邪恶的吸血蝙蝠在臀瓣上跃跃而飞。某个瞬间,因为腰肢
的耸动,一侧的肩带悄然从她臂上滑落,同时因为衣物不断的摩擦,她的一对乳
头已完全挺起,这时正好挂住半边衣襟,在睡裙上顶起了明显的两点凸印。
听到我加重的呼吸声,她又绽出了那种致命的坏笑,侧过半个身子,顺势拉
下另一边的吊带,然后双手高举,玉臀微摆,就让睡裙如流水一般沿着她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