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很多,烘焙算是一个,两年前买了一个偌大的烤箱,闲时便烤烤面包什
么的。
味道未必好,却把自己弄得很累,因为是自己做的,大概,再难吃也会好吃
吧。
高筋粉与低筋粉是个专业的词,倘若你不懂,那可以百度,但又绝无查的必
要,因为虽然以此开头,但词意却远不重要。
更重要的是,我因为这东西进了本地的一个烘焙群。
你得知道,大概做烘焙的男生是不多的,我就是其一。
久了的时间就像是流水,洗掉了昨日的色彩,只剩下浅浅的轮廓可以辨析,
所以为什么单独加她需跳过,因为我也记不得了。
总之在我印象里,她是个相亲狂,每次见一个回来,都要对我吐槽一番。
30多岁还未嫁的女孩,除非丑的别致,那多半是看不上别人的,她就属於
后者,况且,她在高铁工作。
事实上,我对一切学校外的人都不感兴趣,更何况比我大。但我多少有些同
情她,当然也有好奇,我始终把她当做姐,说着一切姐弟俩该有的话。
直到那天,她告诉我,她要嫁给一个二婚的男人,并定居澳门生活,做全职
太太,我说挺好,老男人会疼人,更何况,你有澳门豆捞可以吃。
我假期是不回家而在学校做论文的。
那天她突然发资讯给我,问要不要在她临走前见一面。接着便自问自答似的
说算了,你不会见我的。
的确,这点她了解我,我极烦这种事,即便是群内聚会,我也是晚去早归,
以吃为主,听她们河南话海侃,只是笑笑。
大概是觉得我没在做声,她自找台阶,说要去东区夜跑。
我说好。如同她了解我似的,我也了解她。
三十如狼,我就那么喊她狼姐。女人的欲望这事,不太好说,但我对她的欲
望却有着直觉,就像是我家的泰迪,它抢不到的东西才会拼命去吃,需要挑逗而
又不给,它才会更起劲。
所以,摆出一副禁欲系的样子,看她搔首弄姿,而后一点小暗示,让她继续
骚,再正经起来,这手段对她屡试不爽。
跑步回来后,还是抱怨跑步减肥还减胸,我则很正经告诉她,胸没有脂肪可
减。
她说饿了,想吃火腿,嫩嫩的那种。
我说那最好再来点牛奶。
她说要优酪乳,而且特浓稠的那种。
我说别瞎说了,最近怎么这么不正常,中午给你聊,丫的内裤前面就湿了,
害哥们我大热天在家还得穿一大裤衩,免得被父母看到,都怪你。
她说她想舔,说比我还湿。
吧啦吧啦巴啦啦。
我知道你们很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但那太多,假若有时间,我可以贴截图
出来,大概可以看湿一片人。聊的结果便是,明天晚上约。
第二天,聊天依旧,不过时断时续。中国的移动远远比不过中国的高铁,信
号赶不上车速。
她说下站就回到郑州了,该带的东西都带上,我说我有好几亿东西都带完?
她说那我得检查检查。
我说我未必给你。
她说你说的不算。
我先到了酒店,开了房间,洗了澡,告诉她酒店地址,待到时下去接她。
其实我多为安全想,否则大可以先告诉她房间号,或者待她到房间后再洗澡。
如期赴约,两个人并不陌生,群内活动常见。工作装也未去换,裙,丝袜,
高跟鞋,淡妆,只是没了乘务员的帽子,将头发挽在头顶。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你逃还来得及。
她将双手搭在我肩上,将我转了180度,从后面推着我的肩,说「开路」。
开了房门,她放下东西,将头发解开,说没有理由给父母说要过夜,晚上得
回去,我说那指不定一次就二半夜了。
我盘腿坐床上看电视,她弯腰把脸直直凑过来,挡住了我的视线,说那我可
要试试。
我向上吹她的刘海,她刚要向前,我冷冷说我洗过澡,别把粉底蹭我脸上。
她说,姐们儿也要洗。
我坏笑,说洗乾净点。
她依旧在我脸前,说哪。
我指着她领口说,姐你走光了。
她索性解开一个扣子,说要全光。
我一脸严肃说水可能凉。
她说,你真没意思当光头强给李老板打电话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赤裸站在我面前,我不知所以。我将五指张开,捂在眼上,张着眼,说我
不看我不看。
她把我的手压在她胸上,说,你看我,就说跑步减胸吧。
我一只手抓着她的胸,实话实说,真软。而整个脸都埋在她的胸之间。那感
觉说不出来,额,暖。
我用脸蹭,用嘴吸。手一路向下。
她说别,我说怎么了,轮到你禁欲了?
她说姨妈刚走,怕还有点,你不说你晕血么。
我的确晕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的,竟然记得。我渣就在这,其实我也不
想动口,最多动手,既然你都说免了,那正合我意。
反倒她的手不老实了,我吮吸着她的乳头,她伸手去解我的皮带。
我知道这画面很诡异,一个全裸的高铁姐,同一个全身武装的男孩。
裤子被解开了,她俯下身,趴在我腿上,我的下体能感受到她鼻孔中喷出的
热气。
隔着内裤,她用唇轻轻咬出那里的轮廓。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背。我看到内裤湿了一片,她却伸出舌尖去舔,同着她的
口水,湿的一小片变成了一大片。
然而我毕竟是男人,这次按捺不住的是我。
我搬着她的头,她以为我不要她舔,死死不肯,我没解释什么,稍用力,另
一手将鸡巴从内裤的裤腿里掏出,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
刚还环着我的腰的右手从后面抽了出来,整个人跪在我面前,像仪式一样,